,张见山这四个人卸了职,关进了诏狱。
这事闹的不算小,隔日上朝的时候就全都知道了。
传言真真假假,到这份上一切才算是落到了实处。
连卸了四个人的职,说明之前那封诏书的确不是太子殿下的意思。
翰林院受了挫,心里头都不怎么好过。
有人憋着气,一日快散值的时候朝苏慕嘉找了麻烦,问那封告密信是不是他写的。
怪不了别人怀疑他,实在是整个翰林院实在找不出来还有比他更又可能会做此事的了。
先不说他才来几日,和其他人本来就不甚亲近,而且他还是周回的儿子,周回当年也是背弃了白敬,难说父子二人会不会是什么一丘之貉。
被众人用审视鄙夷的目光看着,苏慕嘉倒是坦然的很。
苏慕嘉说,“月值轮排没算上我,要论起来你们那夜要做什么事整个翰林院恐怕就剩下我不知道。
议事的时候没拿我当个人看,事后又要将事情怪在我的头上,这算什么道理?”
“你—”那人被苏慕嘉堵的说不出话来,顿了一下道,“谁知道你是不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法子。
”
苏慕嘉朝人笑的纯良无害,“就算是我说的那又怎样?你们做的本就是欺上忤逆的事,我不向着太子殿下难道还要向着你们不成。
为人臣子忘了自己的本分,整日想着用各种法子算计胁迫自己主子,真把自己当什么东西。
”
这话相当于是把那夜参与此事的人都骂了个遍。
和苏慕嘉说话的那人出生名门,从没被人当着面这样骂过,更何况还是这样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人,顿时也是动了怒,冷哼了一声道,“你又是什么东西?周回把你教的好,别的本事没有,谄上骄下的做派倒是做的足。
只是殿下向来洁身自好,怕是沾不得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