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毒?”李祁第一次听说这种东西,“那是什么?”
“据说最早是从苗疆传来的,将活人当做兽物驯化的恶毒法子。
蛊控人,毒杀人。
而蛊毒两者皆占。
寻常毒物或许还能让你死个痛快,但这东西只会让人生不如死。
听说大多中了蛊毒的人,最后都是不堪折磨自尽而死。
”苏笑笑说,“但这些都只是传说而已,自从苗疆一族覆灭之后,渐渐的这东西便失传了。
到现在,听说过的人都寥寥无几,更勿论知道如何用了。
”
苏笑笑将人带进了屋子里,就折身回去继续煎药去了。
李祁立在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的苏慕嘉侧着身子,整个人蜷缩成了一团。
他人还没醒过来,只是眉间紧紧皱着,似乎是在忍疼,又似乎被困在了什么梦魇之中。
脸色惨白如纸,牙齿死死咬住下唇一点皮肉,生生逼出一点血色出来。
李祁忽然想起昨夜这人额间近乎渗人的冰凉,他怕人着了凉,又不知道对方此刻冷暖,于是伸出了手,手背轻轻的贴在了对方的额头之上。
意料之外的烫意,让李祁很快便想要将手收回来。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动作,手就先被人抓住了。
原本还在昏睡的人陡然睁开了双眼,漂亮的眸子里带着浓烈的戒备与杀意。
但却又在看清楚来人之后迅速散了个干净。
“我弄醒你了?”李祁像是昨晚那些事情都未发生过一般,淡淡问道。
“没有。
”苏慕嘉的嗓音还有些困倦疲惫的沙哑,他没松手,拇指在李祁那只手的虎口处摩挲了两下,“殿下怎么没穿氅衣?手冻成这个样子不冷吗?。
”
李祁是骑马过来的,夜里露重,等到青山院的时候氅衣早都湿了。
于是他便索性脱了下来,不穿了。
露白之前正是寒气侵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