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也正因如此,当时子安并没有搜毓秀坊。
”
“殿下是怀疑宋声躲在毓秀坊里?”
“你不也想到了吗?”李祁问,“为何不说?”
“我也是后知后觉。
”苏慕嘉解释道,“想着既然成安王都已经下了诏狱,宋声找不找到似乎也没什么用处了。
更何况或许人早已躲去了别的地方,说出来反而徒生事端。
”
“你真觉得事情已经了结了吗?”李祁问。
苏慕嘉偏头看了李祁一眼。
李祁眼神微喑的说,“我见过许多事情都是这样,并没有多少人在乎到底是谁的做的。
只要有一个人被推出来担上罪责,众人心中的怒火得以平息,那便算是了结了。
”
就如当年的白袍军一案。
大晋早年间战无不胜,与永梁那一站是几十年来唯一一场败仗。
一时间上至天子之尊,下至平民百姓,人人心中都升起了一股无名之火。
这把火在常胜将军叛变,与敌军战前私通信件的消息传来之后,烧的越发旺盛。
流言传了两日,再传来的,就是常胜将军自刎谢罪的消息。
人人心满意足,连战败之后满大晋的低沉气氛都不复存在,打了一场胜仗一般。
可常胜将军最初的罪名也仅仅只是因为一封连真假都不能断定的信件而已。
那时候他曾问过皇爷爷将军府满门到底因何要杀?皇爷爷并没有说是叛乱之罪,只是说“因为大局。
”
成安王罪认的太轻易了,只是揽过,事情却交代的含糊不清。
可他并未拆穿,依旧将人关进了诏狱。
因为他也正需要一个罪名来将成安王送出金陵,需要推一个人出来稳住惶惶人心。
因为大局。
东安大街靠湖岸一带夜里依旧热闹,弦乐歌声飘了出来。
苏慕嘉和李祁二人才走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