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说不做彻底标记,多抽几次信息素没问题的时候,庄医生的心理压力非常大。
这样痛苦的治疗方案,躺在手术台上的人的反应,这都让庄医生觉得自己好像不是医生,而是什么故意折腾人的变态。
头痛欲裂,信息素被快速抽取,这里的神经在诉说自己正在遭受到的危机,一阵阵的疼痛和酥麻,出现了被□□击中的感觉,每一截神经都似乎在巨大电流之上跳舞。
难以忍受。
本能想让他叫停,他想用信息素反抗,压制住这里的两个医护人员,让他们把自己松开,他想要让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参与保护,排斥现在自己身上发生的所有事。
可是不能,他的omega还等着他的信息素治病。
这次的10分钟无比漫长。
秦策以为都过去了好久,直到抽取针从信息腺上离开,他才意识到,不过短短10分钟而已。
满头大汗,四肢僵硬。
他十六岁进军校,十七岁就已经开始正式参与作战任务。
到如今已经当兵八年,很少有如此狼狈的时候。
这10分钟他都在忍受疼痛,但脑中的画面并没有因为疼痛而消失,反而越来越清晰——
安意白对于这段婚姻十分不满,在陈一然的陪伴下,新婚搬离秦公馆,在九芒星大楼的地下训练室中,上了秦策和陈一然的训练台,被误伤,进了医院。
医生发现了安意白信息腺发育不全的问题,提出了治疗方案,但需要彻底标记。
秦策害怕被安意白拒绝,没有提及这个治疗方案,只是按照方案私下行动。
10次信息素抽取。
安意白治愈,出院。
秦策陷入虚脱期,在家隔离,然后……安意白上门探病,秦策易感期提前,强迫性的彻底标记……一步错,步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