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飞船上听见安意白说“外公外婆对不起”的梦话,秦策就发现了他的愧疚。
可是这个和安意白没关系,他只是一个omega,就算当时他在安家,也只会被凶手一并解决。
错的只是凶手,不是安意白。
熬好了粥,秦策用保温碗装着一起端上了楼,将碗盖好盖子一并放在了床头,秦策坐在床边盯着安意白瞧,瞧了会儿没忍住,又爬上了床,将人搂进怀里一起睡。
睡了一会儿,秦策感觉到怀里的人在动,便松了松抱在安意白腰上的手臂,朝着他看去。
安意白的睫毛动了动,眼睛快要睁开了。
“你得到你想要的了。
”
一声浸着恨意的声音在秦策的脑中响起。
安意白的声音。
秦策整个人都僵了僵。
刚刚他的脑海中出现了从未有过的画面,安意白脸色苍白地躺在这张床上,脖颈上布满暧昧的青紫痕迹,看向他的眼神很冷,冷得他脊背发凉。
这是什么?是记忆?是梦境?
可安意白就连最开始很反感他的时候,都没有这样恨过他。
他也没有做过这种梦……
怀中人睁开了眼睛婻風。
秦策的动作更僵了,他生怕这人一醒来就对他露出刻骨的恨意。
“好暖和啊。
”安意白懒懒地睁开眼睛,往他的怀里蹭了蹭,像只伸懒腰的猫。
秦策在上一刻还因为面对未知而剧烈跳动的心脏渐渐慢了下来,他的手臂收紧,将人又按进了自己怀里,贴得更紧了:“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安意白听到秦策的声音,感觉到腰上禁锢的力度,瞬间回到了前几天在地下室的时候,他被控制着动不了,任由葡萄酒滴到身上,沉迷了酒香,秦策也是这样问:“怎么样,宝贝儿?喜欢吗?”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