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我会做好防护……不会有事。
防护没用的话,我也可以不去。
总有更安全的工作。
”
秦策:“不行。
不治疗,以后你就只能待在家里,哪里也不能去,我不放心。
”
安意白皱眉,试图讲道理:“秦策。
你知道吗,医生说你抽取大量信息素后,会有信息素失控的风险,会有一个月的虚弱期。
我不能这么自私,为了自己,就让你陷入那种危险的境地中去。
而且,医生甚至不能保证这个治疗方案百分百成功。
要是失败了呢?”
秦策听他说完,却笑了一声:“失败了我也乐意,不试试怎么行?”
他说着,又认真起来:“我接受不了你将来因为这个见鬼的信息素紊乱而生病的样子。
我不是单纯为了你,我是为了我自己。
是我,接受不了一点你病弱的风险。
”
“明白吗?”
说得这么清楚了,安意白自然知道了秦策的意思。
但他依旧想争取:“我不会接受这个治疗方案的。
我这个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要多注意,就不会有事。
你别担心。
”
秦策又哄着人说了几句,劝他接受,但安意白的态度也很明确——绝对不接受。
他过不了心里那关。
安意白自己也说不清楚自己抗拒的情绪是来源于愧疚还是心疼,或者是两者都有。
总之,他不想让秦策又像上辈子那样默默为他付出。
他一想着这个事,心里就止不住地难过,就想要阻止。
安意白坚持要回家,秦策都要气笑了:“油盐不进。
”
“你不听话,那我就不说了,咱们直接开始。
”
安意白看着秦策靠过来,往后躲了躲。
不知道秦策想做什么,但看他的表情确实是在生气。
“咔嚓。
”清脆地金属碰撞声。
安意白眼睛瞪大了,朝着自己的左手腕看去。
触感冰凉,一截银色的手铐拷着他的左手腕,另一头拷着病床的床栏。
秦策不知道从哪摸出的一副手铐,竟然将他就这么拷在床上了。
秦策捏了捏他的手腕,满足地看着那截手铐:“乖乖接受治疗,别乱想。
治完了咱们回家。
”
安意白看着手铐,无话可说。
“你……你……”安意白磕磕巴巴,“你快给我解开,一会儿医生进来看到了。
”
秦策挑眉:“看到又怎样?谁敢乱看。
”
他的指腹又从手铐上划过,握住了安意白被锁住的手:“你乖一点。
”
秦策说到做到,后面还真没给他解开,医生进来时,看到安意白被手铐拷住,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但是还是一句话都没多说,看了两眼就移开,全当没看见,装聋作哑一把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