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他偶尔空闲的时候和我一起看影片。
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萨卡斯基突然问道:“你最近是不是吃太多冰了?”
“有吗?”
男人无奈地摇摇头:“你不应该这样贪凉。
”
“才不要你管呢,哦多桑。
”
总感觉我跟他不应该形婚,应该告诉战国元帅让萨卡斯基收养我比较好。
我恹恹地趴在床上,萨卡斯基来的时候连头都没抬一下。
他很少见我这么没有精神的时候,从花房走进来,皱着眉有些担心,坐在床边低声道:“你怎么了,丝黛拉?”
我扭头转向另一边:“没怎么。
”
男人拢了拢我的头发,发现有些出汗,轻轻一拨就将我翻了个身正面朝上:“你不舒服?”
我再次偏过头去闭上眼睛不看他:“没有。
”
大将先生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抬起视线四处检查,最后在床头柜上看到了保温杯和一板药片,已经吃了两颗。
“所以是你前段时间吃了太多冰淇淋,”他突然明白了,了然地点头,“我当时就警告过你——”
“所以才不告诉你的!告诉你了也只会批评我,我又不是你的手下!”我委屈地对他大声喊到,生理期本来就暴躁低落的情绪一下子涌上来,抱着被子缩成一团,“才不要听萨卡斯基的话呢!不用你管!”
在我背后的男人无奈地叹息了一声,试探着轻轻碰我的手臂,我不满地像虫虫一样蠕动了一下,他有些强硬地将我掰回来,声音却没有那么有底气:“……我没有批评你的意思。
”
“你最好没有。
”
他摇摇头,什么也没说,将手掌放在我的小腹上,温暖隔着皮质手套和小熊睡衣传过来,我满足的叹息了一声,看来岩浆果实还是有点别的用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