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面前的一盆花上,蹲在地上根本没有听见萨卡斯基月步落在阳台上的脚步声。
这应该是前主人中的海军丈夫从伟大航路的其他地方带回来的植物,因为觉得好看所以移植了一株带回家中,然而我却无论如何都没办法让它好好活着。
淡紫色的铃铛形状的小花蔫巴巴地耷拉着脑袋,明明我也按照卖花奶奶的提示换了新的土壤,可它还是不想吸收水分,常识告诉我浇太多水也不行。
气馁地叹了口气,我无奈地垂下头,不是妈妈没有照顾你,但你这个样子只能在这里自生自灭了,我也不可能再找人给你送回原本的岛屿,能活成啥样就是啥样吧。
“真是让人头疼,长不好也就算了,有的还会生虫,扔了又可惜……”我晃晃悠悠站起来,腿脚蹲的时间太长,针扎一样发麻。
萨卡斯基扶了我一把,又觉得我一时半会都缓不过来,遂直接拎着我的衣领将我放在了阳台的藤椅上。
“需要帮忙吗?”他环视一周花房里的景观,忍不住皱眉道,未来的元帅大人当然看不得这么乱的房间,我感觉他多少也有点强迫症。
见我睁大眼睛,他顿了顿又说,“之前怕你不高兴,我就没有询问你。
”
我确实有坚持自己原则的地方,比如他绝对不可以动冰箱里我指定的那两层,如果买了吃的也只能放进其他层;浴室里摆放的瓶瓶罐罐他不许动顺序,梳妆台桌上的化妆品同理;我的衣服和他的衣服要分开洗……
他确实是单身男人里难得能照顾好自己的类型,不过到底还是偶尔会有些粗心,没有那么在意一些小的细节。
不像鹰眼,他真的在强迫症这方面达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哪怕吃牛排时摆盘(谁在自己家里吃牛排还摆盘?)的玉米粒和西蓝花不好看,他也要拨弄一下。
如果萨卡斯基弄错了,虽然我不会真的跟他生气,但是会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