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作轻松地说,眨眨眼睛,很快那些湿意就蒸发在空气中。
阿银飘在空中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声说:“既然那两个人是你最后的亲人,那想必你对于他们来说也同样吧。
”
这个从未想过的问题一下子让我愣住了。
“所以那个人才一直很想让你去意大利投奔他吧,不过他更尊重你的意愿。
”阿银再接再厉,我一直不是擅长隐藏表情的人,它知道它马上就快要成功了。
“你这样凭空消失,他一定会很着急,我想他会去美国找你的。
”
我倏地坐直身体。
前段时间我终于争取到了搬离福利院的批准,一个人背上行囊独自前往了镜花水月之地——洛杉矶。
好莱坞,一个底层人民也能跻身于上流社会的地方,对于年纪轻轻又没有什么本领的我来说,似乎是一个值得闯荡的地方。
当然,现实残酷又骨感,我现在就是一个端盘子的服务生,离那些大人物还远着呢。
乔巴纳先生知道我的动向,在邮件里隐晦地提起过当红意裔女明星乌纳女士是他非常要好的朋友,但我假装没有看懂。
不过以上都不是我垂死病中惊坐起的理由。
福利院里的小伙伴们通常出来也不会有什么大出息,更有甚者经不住社会上的种种诱惑很早就堕落了,和我一起长大的一个黑人小伙就是那种街头的小混混,加入了什么兄弟会组织一样的东西,时不时回来看看,给孩子们买些玩意儿。
我给乔巴纳先生发邮件说自己即将出发去洛杉矶时,他在一旁看到了收件人的名字。
“乔巴纳?是那个乔巴纳?”他用一种种族自带的优势rap一样地说,听得我都要跟着摇头晃脑了。
“哪个乔巴纳?”我不明所以地问道,难不成他也是个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