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了起来,留下满口的清香。
李娴笑眯眯的坐下:“香吧,这是今年的新茶,我当时亲自去摘的。
”
闲坐了一会儿,秦阳问:“冯爷爷,请问这次是有什么事吗?”
冯自和没有立刻开口,他看了看旁边的秦阳和小刘,视线又移到宁鹤澜脸上,宁鹤澜看他像是有顾虑,于是让他宽心:“冯爷爷放心,阳哥虽然是警察,可这次他们也是来帮忙的。
”
“也不怪你冯爷爷有顾虑,上个月,隔壁村那田老六,就是因为传播封建迷信被抓起来了。
”李娴说。
“什么封建迷信?”听到这几个字,秦阳职业病就犯了。
冯自和摆摆手说:“哎,他是因为到处跟人家说他家的公猪下崽了,然后跟大家说拜一拜公猪就能祛病消灾。
”
方回不屑地哼了一声:“谁信谁傻子。
”
“哎,孩子,你还别说,信的人还不少,田老六说拜一次收费一百到八百不等,骗了大家好多钱。
他那个啊不仅是封建迷信,还是诈骗。
”冯自和摇摇头,“就该抓起来。
”
这种事,做警察的秦阳和小刘听得倒是不少,更别说宁鹤澜和方回觉得信这个的是真离谱。
“那冯爷爷,这次您家是因为什么事?”宁鹤澜问。
冯自和叹口气:“其实这事,已经好多年了。
”
冯自和的爸爸是清末年间的人,早先年走街串巷做生意攒了点小钱,后来列强侵略,社会动荡,便放弃了做生意,到田间务农。
冯自和家有七个兄弟姐妹,他是老四,上头的大姐,二姐,三姐都没了,下面还有五弟,六妹,和七弟。
在几十年前,他们这种家庭比比皆是。
爸爸妈妈幸苦拉扯大七个孩子,还好孩子们都挺出息的,长大各自有了自己的事业,也都结婚成了家。
逢年过节的时候,一大家子人热热闹闹的,也是让周围的邻居们羡慕。
不过事情在冯自和的爸爸去世以后就不对劲了,冯自和的妈妈那年突发脑溢血,抢救无效人没了,于是便将她埋在了老家的坟山里。
过了一年,冯自和的爸爸也跟着去了,于是将老两口合葬在了一起。
可是,怪事发生了。
第二年,身体健康的冯大姐突然得了癌症,不到一年人就走了。
过了两年,冯二姐也在和全家人去漂流的时候,掉进河里,等找到的时候,人都凉了。
后来又过了一年,冯三姐在从友人家打麻将回来的路上,在街边被一辆面包车给撞了,当时人就没了。
“……”听到这里,屋子里的几人面色都凝重了起来。
方回也拿下了放在脸上的手臂认真地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