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颇有想要掩饰什么的意图。
安多米达似乎并没有察觉到她们的小心思,笑眯眯地将勺子递给她们,催促着她们趁热喝。
“说到你们的卢平叔叔,我记得前些日子我见到你们西里斯舅舅,他告诉我莱姆斯今年没有继续在霍格沃茨任职了,是真的吗?我听说是因为他去年做得太出色,被魔法部看中,这些日子已经开始在魔法部里工作了。
”
“对,他现在和我一样是傲罗,我的老师很器重他,还叫我多向他学习学习。
”
尼法朵拉的语气里竟多出几分自豪。
“那就好,莱姆斯也一定为这个机会等待很久了!他总是那么内敛,我还真怕他会错失这样的机会呢!”
伊温妮看着安多米达嘴角露出欣慰的微笑,突然觉得心虚,她身边安多米达也好不到哪去,一口一口地吃着鸡肉,几乎连嚼都没嚼就直接咽下肚。
这种情况下,伊温妮只能祈祷她们的妈妈能尽快换一个话题,安多米达也的确这么做了——她从口袋里抽出一卷报纸,不是预言家日报,但头版头条上依旧是有关于第二个项目的报道。
“我前几天看过这个,”安多米达熟练地用手指指出了塞德里克为她大胆发声的那部分文章,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阅读,“迪戈里应该是个很不错的孩子吧?他的母亲特别温柔。
”
“您认识他母亲?”
这已经是今天不知道第几个令伊温妮诧异的故事了,而她的妈妈却仿佛丝毫不知疲倦般,兴致勃勃地说着她对迪戈里夫人的认识:
“当然认识了。
迪戈里夫人是我的患者,已经连续两年定期来圣芒戈就医了,上个学年结束后的那个暑假尤为频繁,这么想来,她的儿子在假期里好像经常陪她来接受治疗。
”
听到这里,尼法朵拉来了兴趣,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