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比肌肤直接触碰还要更亲密的事情。
后来又不知不觉聊到了发情期,得知池路白没有发情期之后,文澄澄瞬间更不好开口提出让他帮她这个忙了,时机不对。
算了,姑且先忍一忍,实在不行多打几只抑制剂吧。
好在这次易感期对比起第一次的来势汹汹,要温和多了。
今天是第二天,文澄澄就把自己关在房间休息,打了一只抑制剂之后,也没太大不适。
就是睡得有点多。
昨天晚上到家,吃完晚饭没多久就睡了,今天又是一觉睡到快中午。
醒来发现池路白给她发了消息,问她怎么样了。
她看了眼时间,不是上课的点,就直接给他回了个电话,结果没人接。
文澄澄稍微觉得有点奇怪,但也没多想,直接发了条消息汇报了下情况。
然后没过多久就接到这通来自司空飞的慰问电话——
“之前我还夸他贴心来着,怎么突然一下就这么不机灵了。
”电话那头司空飞继续说道,“你们都这关系了,那还需要你提出来吗?”
“他估计也没想起来。
”文澄澄下意识为池路白辩解。
“也是。
”司空飞稍微一想,倒也能理解,“毕竟你俩在一起后也是第一次撞上你的易感期,业务生疏也正常。
”
文澄澄:“……”
业务是个什么鬼形容。
“那他发情期的时候,你们是不是也没什么特别措施?比如临时标记一下什么?”司空飞忍不住八卦。
文澄澄:“……你很闲吗?没事儿干就睡觉。
”
即便她和司空飞关系比亲姐弟还亲,几乎无话不谈,但这毕竟涉及到了第三个人,而且还是有些私密的事儿,文澄澄并不打算跟司空飞多说什么。
“我这不是抽空关心一下你嘛!”司空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