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年的办公室跟她在同一层,郁寒走了几步就到了,深吸了口气,推开了门。
几乎是瞬间,浓郁的巧克力信息素扑面而来。
她一愣。
屋内没开灯,只有月光透过落地窗照射进来,清晰地映出房间内的凌乱场景。
桌上本该摆放整齐的文件夹轰然倒塌,青年跌坐在地上,大团绒白狐尾垂在地板上,在他周围文件散落了一地,金丝框眼镜反射着月光白了一块。
他看起来状态很不好,靠着办公桌,身体重重喘息着,头顶粉白狐耳不堪颤动。
像是听到了声音,青年迟钝地抬起脸来,被染湿的长睫轻颤,琥珀色眸子蒙着一层水雾,雾蒙蒙的,看不清晰里面的情绪。
他意外于她忽然之间的闯入,眸子晃了晃,有些慌乱,声音格外的哑。
“姐姐……”
郁寒反手关上了门,走了进去,在他面前停下。
离得近了,看到青年身旁还掉落着一支抑制剂的空针,手里还拿着一支,看上去是正要注射。
郁寒从他手里抽走抑制剂,看了一眼。
不是普通的抑制剂,特制的,她有了解过,这种对身体损伤更大。
她把抑制剂丢回桌上,垂眸看着他露出的白皙手臂,上面几乎是布满了针孔,都是近期的。
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前几天忽然能听到他的心声了。
omega发热期精神力会波动下降。
他就在这样的身体状况下,领导着军队战争,甚至还来回奔波,陪她听完了一场演唱会。
还要瞒着她,注射抑制剂尽力压制着。
而且显然一支特制抑制剂已经无法起效果了,他的情况严重得多,omega发热期的甜蜜信息素将她团团包裹。
郁寒注视着他沾染着水汽看起来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