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没怎么见过他,他很忙的。
”
窗外太阳初升,阳光清浅。
既然都打开了话匣子,郁寒索性就继续倾吐了:“十二岁是正常人分化的年纪,我体质却格外弱,到十八岁才分化。
十三岁被医生认定为体质低级beta,那天是我见他的最后一面。
”
“嗯,他好像很失望,用一种很难形容的眼神看着我。
”
“之后他就没管过我了,我跟继母和两个弟弟之间也没什么感情,那时候年纪小比较叛逆吧,一个人跑了出去,之后就是自己一个人住了。
”
郁寒吸了口豆浆,很甜,是她喜欢的。
“那时候我觉得alpha和beta没什么不一样的,alpha能做到的我也能,就努力学习,想着,考出比那些alpha还好的成绩,考上联邦第一军校,再见面的时候他是不是也会觉得我很厉害。
”
许知年静静地看着她,“最后考上了吗?”
郁寒单手撑着下巴,手捏了捏吸管,笑:“没有。
”
“虽然理论成绩过关了,但是身体素质不过关,所以被别的学校录取了。
不过后来也因为一些原因没有去,到了亚利兰帝国,现在才成了你的学姐。
”
她说的轻描淡写,许知年却知道她说的“原因”指的是什么,指节不由自主攥紧。
“如果换做之前我不会来的。
”她不想再跟联邦扯上关系,也对“父亲”的角色失望透顶,但现在她有了更想做的事。
郁寒说着,话锋忽然一转,“你知道照夜清吗?”
许知年微微一愣,是她公司的名字,“嗯?”
旁边过来送茶点的老板笑了声:“照夜清啊,就是萤火虫,好些年前公园里河边还有,现在都没怎么见了,你们想去看啊?d区城郊那边还没怎么建设,应该还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