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寒卷起他的袖子,青年手臂白皙却并不瘦弱,骨骼肌理线条流畅。
只是上面遍布了许多针孔痕迹,看起来并不久远,就是近几天的事情。
果然,郁寒微微叹气。
自己都在发热期难以自理了,还要每天做饭来给她送来照顾她,真是个笨蛋小狗。
郁寒扶着他去了花园亭下坐着,给他注射了一支抑制剂,观察了一会儿,效果甚微,又注射了第二支。
等了片刻,还是没什么效果,青年靠着柱子喘息。
她想起最早她使用抑制剂时医生曾说过,人体会对抑制剂产生抗药性,一开始可能只需要一支就能有很强的效果,但随着使用次数增加,后续需要的剂量就会更多。
而抑制剂都是有副作用的,大量使用只会伤害人体,最好的办法还是由伴侣来安抚。
郁寒看着靠在她怀里的青年,像是迷失了意识,深陷在巧克力味的蜜糖陷阱里,他伸出手,难耐的,紧紧攥着她的袖子。
出声却是这样的话:“别管我,走……”
不知道什么情况,郁寒也有点犯晕,抬手揉了揉忍得有点发疼的穴位。
“不好意思啊小许,我可能要违反我刚刚说的话了。
”
青年身体微微一顿,“要、做什么……?”
郁寒扶着他微微坐起来一些,扒拉下来他的衣领,露出白皙的后颈。
她有点拿不准位置,手指摸了摸,“腺体是在这吧?”
只是手指摩挲过后颈的举动,就让青年闷哼一声,抬手抓住她的手腕,拉下来,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别碰……”
郁寒干巴巴扯了下嘴角。
没想到她也有这天,要替一个发热期的omega做这些。
算了,看在他这些天给她做饭、还有那次她易感期帮了她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