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台道:“好过分!这分明就是威胁!马公子知道这事吗?”
“我不清楚。
”祝夫人说。
祝员外道:“就算他知道了,你希望他如何做?为这事反抗长辈么?那便成了不孝之人,难被世人所容。
”
“可难道就这样看着他们硬生生分开他和哥哥吗?”
祝英宁道:“英台,你先冷静点,或许事情还有转机。
”
“对,英台,先听你哥哥的话。
你们都收拾收拾,等会儿去吃午饭。
”
“我不吃了。
”
不顾家人呼唤,祝英台负气离开。
祝员外叹气,看着儿子,“英宁,是为父拖累了你。
”
“不。
与您无关,要怪也得怪我。
这件事是因我而起,就得由我去担责。
娘,我先回房了,午饭的话,让人送到我房里罢。
”
他鞠了一躬,转身走了。
祝员外和祝夫人望着他怆然的背影,心疼不已。
祝英宁呆呆地走着,路过小妹的院子,绕进去,敲了敲她的房门。
“谁?我谁都不见!都走!”
“英台,是我。
”
“不见不见!”
祝英宁又敲了两下门,“那等你平复好心情就来我房间找我,我有话想跟你说。
”
他刚走出不远,身后的门就开了。
“你想说什么?”
“你不是谁都不见吗?”
祝英台道:“你为什么不难过?”
“难过。
可之后呢?”
“当然是反抗!”
“山伯。
”
祝英台怔住,“你什么意思?”
“进去再说。
”
祝英台请哥哥进去,又检查一回没有人偷听,这才关上门。
“你为什么提山伯?难道这件事与他有关?”
祝英宁道:“文才曾与我提过,会稽郡内就没有萧家不知道的事。
你和山伯的事,也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