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傻儿子就得找个聪明的管着,省得又闹出一堆破事。
”
马文才又问:“他们不在意子嗣么?”
“还有英台呢。
”
“也对。
”马文才又丢了颗石子下去,“但我不会妥协。
”
“其实,我来找你时脑子里莫名其妙跳出个办法,就是非常过分,说出来都想揍自己几拳。
”
“我想听。
”
祝英宁道:“你会觉得我这人心思歹毒。
”
“再歹毒能歹毒得过马太守?”
“也许真能与之相提并论。
”
马文才蹙眉,顿了顿,“还是说罢,我听听可行性。
”
“换个地方,这边不安全。
”
两人回到马文才的房间。
祝英宁道:“这方法真的很贱,你确定要听?听完可别生气。
”
马文才点头。
“我们假装分开,你娶英台,成亲那天我替英台上花轿,成亲之后我就跟你去扬州府,马太守手再长,他也伸不到扬州府。
”
马文才冷着脸,“不妥。
”
“我就说吧,很歹毒。
”
“没必要把祝英台卷进来,你自己上花轿不就得了?”
“你确定你们马家愿意娶男儿媳?要是愿意,何必扯上英台。
”祝英宁继续说,“我是这么想的,你娶别的女子,我还是会以妾室或者外室的身份存在。
可如果是英台,那我们两个人就是郎舅关系,基于道德,不可能会有逾越行为。
”
“这样子,起码能蒙蔽到马太守和侧夫人他们。
至于萧家二老,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但是,这个方法真的非常离谱,我到现在还想扇自己大嘴巴。
”
马文才道:“再想想罢。
”
“我在想。
”祝英宁掐了把自己的脸,“还是觉得自己好不要脸,为什么非要牺牲自己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