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愕然。
良久,萧老夫人道:“你,你再说一遍?与谁?”
祝英宁默默举手,“老夫人,是我。
”
萧老夫人努力稳住身子,说道:“我就问你,你走的谁的老路?我们萧家可从未出过这样的事。
”
祝英宁拽拽马文才的衣服,面露担忧。
马文才看他一眼,继续道:“那就由我开这个先例。
外祖父,外祖母,英宁可比我爹好百倍,不,我爹那种小人不配跟英宁相提并论。
”
祝英宁坐立不安,总觉得两位老人家会在某个时刻突然跳起来揍他,说他拐走了自己的宝贝外孙。
又过去些时候,萧老夫人道:“你跟你娘当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她以前也是这样与我说要嫁给你爹。
结果呢?你看到了。
”
祝英宁脱口而出:“老夫人,我不会这样对文才的,我发誓!”
“发誓?马太守当初发的誓也不少,可有一个应验么?”萧老夫人厉声回应。
祝英宁垂头。
萧老爷忽道:“祝公子,你手腕上那是什么?”
萧老夫人闻言,目光也落到那处,诧异道:“这东西……文才,是你给的?”
“是。
”
“跟你娘一样,都是倔驴。
”萧老夫人说。
她又道:“英宁,你家的事,我们会帮你,但是你们这段感情,趁早断了罢。
”
“外祖母?”
萧老夫人道:“老身最大的让步是,你娶个妻子传宗接代,若英宁那时尚未婚配,可纳为妾室。
”
“我不同意!”马文才冷冷回答。
萧老爷道:“你难道想生生断了你娘这一脉么?”
“那你们期望让别家女子走上跟我娘一样的路?让我成为下一个马太守?忽视妻儿,与妾室厮混?传出去,萧家照样丢人,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