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马文才见他饶有兴味,问道:“喜欢吗?喜欢的话,我买来送你罢。
”
“别,这多不好意思,我就是看看。
”
“无事。
”
马文才吩咐马兴取银两,买下木雕送给祝英宁,祝英宁慎重接下,连声道谢。
“你喜欢就好,不必致谢。
”
祝英宁道:“让你破费,实在不好意思。
”
“无妨,几两银子而已。
”
祝英宁抱着木雕往前走,去和祝英台会合,一路上垂着眼帘,若有所思。
又过去一会儿,马文才问道:“你在顾虑什么吗?”
祝英宁道:“我在想,平白无故收礼,有点不好。
而且,你有钱的话,留给自己喜欢的东西感觉会更好吧?是不是?”
“于我而言,为你花钱也算是件喜欢的事。
”
祝英宁愣神,心也随之漏跳几拍。
过去片刻,他牵出个笑容,“你说这样的话,不怕被人误会吗?”
“误会什么?何人敢误会我?”
他倒是忘了,他眼前这位贵公子可是兰陵萧氏一脉,还是会稽郡马太守的独子。
谁敢对他不利,怕不是想吃拧了。
遂说道:“但是该省的时候还是要省,以备不时之需。
你没听过一句话么?钱不是万能,但没钱却是万事不能。
”
马文才摇头,笑道:“不曾听闻,但今天算是知道了,听你的便是。
”
祝英宁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笑,迎上前来的祝英台等人。
祝英台手里拿着一包饴糖,分给哥哥和马文才,问道:“哥哥,你很热吗?脸怎么这么红?”
她不问还好,一问祝英宁只觉得脸更烫,结结巴巴地说:“可,可能是因为周围的人太多了,我有点缺氧。
”
“缺,缺什么?缺阳?这里又不是鬼市。
”祝英台说。
梁山伯无奈摇头,好笑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