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快快免礼,怎的忽然回来了?可是出了什么事?”祝员外问。
祝英宁简单说过原因,祝夫人急道:“可英台说到底还是个女儿家,去书院读书已是逾越,如今还要去医馆?老爷,这事我怎么听都觉得不舒坦。
”
祝员外拍拍她的手,让她放宽心。
“英台那性子向来如此,你若不让她去做,她反倒会怨你。
恰如英宁所言,那里还有其他人帮衬,不会出什么大问题的。
英宁,一路回来饿了罢?快随为父进来吃晚饭。
”
“是。
”
祝英宁跟着祝家爹妈进去,留祝威他们在后头处理后事。
祝家人吃饭相对随意,时常交谈几句,祝夫人缓过神,问起儿子在书院里的经历,她始终担心儿子会跟不上进度,遭人嫌弃。
“夫子人好,有疑问他都会详细解答。
英台、山伯和马文才他们也会帮着梳理疑点和困难点,总体说起来,我在万松书院求学的过程比想象中要轻松些。
”
“如此甚好。
对了,你提到的山伯和马文才是?”祝夫人说,“马……我听说马太守的儿子也在万松书院读书,难道是他么?”
祝员外道:“马家公子何等人物,哪里会来教我们儿子读书?大抵是另个马家罢,我听闻有好几个同姓学子也去万松书院。
”
“山伯姓梁,比我早些入学,人很好。
马文才么,”祝英宁笑开,眼里闪着自己都没觉察到的骄傲,“这回爹可是说错了,他的确就是娘口中说的那个马太守的儿子,我们住一个屋。
”
这话一出,惊落祝家爹妈手里的筷子,身旁伺候的丫鬟忙取来新的换上。
祝员外喜道:“我儿,你这话可是真的?你竟真的识得马家公子?”
祝英宁笑道:“当然认识,我们现在还成朋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