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英宁点头,接过服下,过去些时候,疼痛感确实减轻了些。
师母又道:“山长过两天才能回,等他回来再正式进行拜师礼。
在此期间,你就先在书院里住下罢。
我记得西厢还有空房,阿清,等会儿你带他过去。
”
“西厢?”阿清姐想到什么,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小册子,“不好,西厢没位置了。
”
师母沉思,“不会啊,我记得明明还有两间空房。
”
“本来是的,但一间昨天就住满了,还有一间,”阿清姐有点无奈,“前两天有学子打架,打得太厉害,把那间屋子的墙也给打坏了。
”
祝英宁:“……”
他到底是来上学还是来参加武状元培训的?
阿清姐继续翻册子,“现在整个书院就剩东厢还有一个床位,可……”
“可什么?”
祝英宁支着耳朵听,奈何头越来越晕,最后只能看到阿清姐嘴巴在一张一合,压根儿听不清她说了什么,啪地一声倒在桌上。
阿清姐:“!!!”
“怎么了?”
师母道:“没事,我忘记这药被改良过,吃完会犯困。
你再说一遍,东厢那间房为什么不能住人?”
“那是马文才的房间。
”
“事出紧急,文才应该能谅解罢?等墙修好了,再让英宁搬回去就行。
”
阿清姐思考一番,点了点头。
祝英宁悠悠转醒,直面祝威凑近的脸,下意识伸手推远。
“阿弥陀佛,谢天谢地,公子你终于醒了。
”
祝英宁碰了碰被围着几圈纱布的脖子,那儿仍有点痛感,“你怎么在这儿?师母她们呢?”
“师母?哦,你说山长夫人吗?她和阿清堂长先走了,对了,夫人临走前还给你留了药,说是饭后内服,一天两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