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妧狡黠的笑了笑,凑近荣康长公主耳边:“荣康姨母大可以让人暗中套了麻袋把信安侯世子丢在臭水沟里,如此一来,信安侯世子死了也就死了,若他勉强捡回一条命,怕也废了,他自幼得贵妃娘娘疼爱,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惊吓。
”
这话一出口,荣康长公主瞬间吓的脸色苍白。
见她的震惊和眼中的犹豫,姜妧又道:“姨母,你虽和我母亲素有旧怨,可撇开这件事情不提,信安侯世子敢那样轻浮于你,属实是太狂妄了。
可你明明是苦主,却只能跪求别人给你做主,可现实却是,除了你自己,没谁可以给你做主。
姨母想一想,若今个儿你这样灰溜溜的离宫,回去之后什么都不做,只知道每天哭哭啼啼,感慨自己命苦,日后会有怎样的流言蜚语。
”
“世人只会感慨,姨母不过一个庶出的公主,身后又没有倚仗,
还守着寡,身边也没个男人,唯一的儿子又不是亲生的,如此可不只能忍了委屈了。
”
“可信安侯世子呢?等风波过后,他依旧可以过太平日子,甚至可以倒打一耙,说寿宴上他才是受害者,他才觉着委屈呢。
而这兜兜转转,谁还会记得真正受了委屈的人,是您。
”
不得不说,听着姜妧说的这番话,荣康长公主没忍住就落下泪来。
往日里,她不喜德昭长公主,所以来带着也不喜姜妧。
可今日,她说的这番话,却是说到了自己心坎儿上。
姜妧丢下这番话,就转身回屋了。
荣康长公主则拿帕子擦干了泪水,吩咐人准备出宫。
孟嬷嬷见自家殿下要出宫,吓都要吓死了,尤其想到郡主的那番蛊惑之言,她如何能不心惊,斟酌半晌,她还是试探的开口道:“殿下,您当真觉着郡主是为您好,才给您出主意吗?”
“您若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