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如何会点这个头。
何况,还是让世子爷去牵这个线,到时候弄出风头来,就怕惹了太后娘娘动怒。
对于自家姨娘什么事情都畏手畏脚的样子,姜妙心里烦闷极了,可她也只能宽慰温姨娘道:“姨娘,妙儿又不是傻子,自己身份卑微这我如何能不知道。
可这件事我是考虑过的。
您别忘记了,那勇毅侯夫人可是荣康长公主,荣康长公主可是京城一等一守礼之人,年轻那会儿因着和德昭长公主行事作风天差地别,两人没少明争暗斗。
这之后,勇毅侯死在了兰香坊花魁的床、榻上,荣康长公主更是丝毫的怨气和愤恨都没呢,给勇毅侯披麻戴孝不说,自那之后从未穿过艳色的衣服,一直寡居。
这和圈养面首的德昭长公主更是有了鲜明对比呢。
更不用说,荣康长公主一直无所出,如今的勇毅侯世子不过是她自幼养在身边罢了,这般身份,女儿倒也算不得全然配不上勇毅侯世子。
”
说着,姜妙继续又道“所以,有这些往事,再让大哥哥替我去提亲,大哥哥又叫荣康长公主一声姨母,荣康长公主八成会点这个头的。
”
“至于太后娘娘,大哥哥是她的宝贝外孙,她即便是动怒,还能当真打罚了大哥哥不成?不也只能忍气吞声了。
”
听着女儿这番分析,温姨娘也不由收了声。
可她心里还是有些不解,她不明白女儿既说荣康长公主是京城最守礼之人,那也该偏顾勇毅侯世子的,又怎么可能会轻易同意这门婚事呢?
一旁,戚嬷嬷却赞许的看着姜妙道:“三姑娘是少见的聪慧之人呢。
荣康长公主再是守礼,更多也不过是做给外人看罢了。
若她当真不争,也不会和德昭长公主斗了这么些年。
所以即便是为了故意恶心德昭长公主,该也会点了这个头的。
而三姑娘若能嫁到勇毅侯府,这往后的日子也就顺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