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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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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兵不动。

    不要跟王上硬杠,以他目前的实力,压根不是王的对手!” 王后不让我去管静嫔的后事,说一切都有内廷司打理。

     然而成恩告诉我,静嫔根本没按嫔妃之礼厚葬,大约王上默认她是投毒人,着人用破席一裹,扔进一副薄棺中,连夜拉到城外去了。

     好在父亲秘密相告,静嫔的坟穴他会着人好生照管,定不至于被野狗叼了去。

    之后情势好一些,或可另行改迁。

     某个晚上,我悄无声息登上了王城对面的钟鼓楼。

     因为成恩提前打了招呼,守卫们远远退去,只有成恩在近旁照看。

     站在钟鼓楼顶,刚好跟对面城楼齐平。

     惨白明亮的月光下,吊在城墙上的头颅与干皮好似霜打了一般无精打采。

    宫城的这个门本是热闹的去处,自从挂了尸首,变得异常冷清沉寂。

     我让成恩去楼下守着,拿出了怀中玲珑剔透的铜香炉。

     三炷清香,一缕冤魂。

     今日是常进的头七,我冒死来祭拜。

     高耸的钟鼓楼上,秋风猎猎,我脱掉毛皮斗篷,顿觉轻快不少。

     我咬牙翻过 栏杆,站在栏杆外仅容半只脚的方寸地。

    若是一松手,这数丈的高度,定是摔个稀烂。

     我心中默念三、二、一,就在要松手的那一刻,遒劲的手将我的臂弯牢牢箍住,老鹰抓小鸡一般轻松将我拽了回来。

     “死一个小太监,世子妃就忙着以命相酬,殿下离开还不到一年吧。

    ”耳边传来男人低声嗤笑。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直面那双带着嘲意的黑眸:“不这样做,你这个成天没影的暗卫如何肯现身!我且问你,王上手中那座锱铢秤可是你送出的。

    ”之前,听韩林儿说,他用尽心力制作了一座锱铢秤,可以测出鸿毛的重量。

    寻常银针试不出的毒,这做锱铢秤可以通过称重窥出端倪。

     “那秤后来被斗米教的人截了去,如何又到了王上手里?而且,有人在宸极殿外见过你密会东越王。

    ” 我不意崔缇竟笑起来,有一种对牛弹琴的挫败感。

     “你这蠢材到底笑什么,常进因此丢了性命,你不知道吗,在你眼中,人命就那般不值一提?” 崔缇神色微敛:“常进的死与我送锱铢秤并没有关系,他身为斗米教徒,就不该擅自行事。

    况且锱铢秤是殿下吩咐送的,作为斗米教‘换山头’的投名状。

    对于常进,世子妃也不必伤心,为忠义而死,也算死得其所。

    大战在即,总需要鲜血祭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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