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虞景伦打了个电话后不知所踪,房吉巧则起身收拾,进了厨房忙活。
恰好那时虞宝意也去阳台接了左菱一个电话,挂断后原想回客厅,扭身便看见霍邵澎出来,正在关阳台门。
她粗粗往里扫过一眼,见空无一人,才放心大胆地挨靠过去,环住他劲实的腰身,“明早十点的飞机去南城和他们汇合,你要回公司吧?别送我了。
”
“虞小姐,我是boss。
”霍邵澎单掌揽着她肩胛骨,另一只手手指曲起,若有似无地碰着西裤一侧的口袋,那儿似乎装了个小东西,凸出一点方正的边角,“旷工一个早上,不会怎么样的。
”
可能是早前见过沈景程,得知霍邵澎瞒着她做了些什么,此刻她声音分外腻人,偏生说着懂事的话:“你早上会最多了,缺一程就要拿另外的时间补回来,不累吗?”
“说不累肯定骗不过你,所以是值得。
”
虞宝意没讲话。
耳边降落丝丝缕缕缠绵的寒风,似乎隐约能嗅到春天的气息了。
她在想,如果霍邵澎的爱象征春天,那她的世界从今以往,不会再有冬天。
“babe。
”
“嗯?”
霍邵澎确认她看不见,指腹才贴到裤袋边上,隔着衣料,轻轻捉住那个方方正正的东西,沉声道:“我还是想和你结婚。
”
关于霍邵澎家中的反对意见,虞宝意疲于应付,也不想自己抽出那么多时间,只为扭正某个人的傲慢和偏见,尽管那是他的父亲。
所以她曾主动提出,哪怕不结婚呢?
不要让他和霍启裕的关系再度恶化,最后连同桌吃饭都成为奢谈。
而且她不认为霍邵澎对她,需要用一纸法律关系去证明,她对此也并不执着。
退一步说,如果最后分手了,她从他身上带不走任何东西,钱、名、势……又如何呢?
她不需要。
很难讲,如今她是不是仍旧存了一点自证的心思。
对悠悠众口,对他的父亲,对所有有色眼镜。
都说她犟,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霍邵澎一向尊重她的意见,这段时间才完全放手,可对她的说辞,不同意不反对。
如今想来,是反对了。
虞宝意用开玩笑的语气打趣:“霍生,你是不是忘记了,不结婚对你有好处啊。
”
抛开考验他人品方面的诱惑,以霍家的影响力,放到政商两界,根本不需要一个成家立业的继承人来□□形象。
同时,他也能利用未婚这点,吸引有这方面目的的合作者,达成利益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