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宝意主动邀请他吃了顿饭,又提着礼,在霍邵澎的陪同下去探望了霍礼文。
不巧的是,霍礼文的夫人还是不在,据说是一直想见她,但她始终抽不出空上来,又和好姐妹上日本玩去了。
霍礼文“谴”他们走时,莫名斥了自己长孙一句:“你啊,这笔假公济私的账,我迟早要讨回来的。
”
虞宝意当场觉得自己听懂了,耳梢不争气地转红,可后来仔细一想,又觉得没懂,毕竟这些大人物说话,一向说三分,靠别人悟七分。
渐渐抛之脑后。
赞助和嘉宾定下后,虞宝意剩下的时间都在忙于和新团队的磨合上。
她分下去不少工作,可和之前不一样,大部分事情她都不放心,要亲自对上一对。
三周时间过去,日历撕尽六月最后一页,南城即将迈入一年中最折磨人的一季。
下班后,虞宝意照旧开着那台原本说好短暂租借的宾利进停车场,停在了自己的保时捷旁边。
霍邵澎不让她换车,理由简单到让她无法反驳。
“我坐不惯。
”
“坐不惯保时捷?”虞宝意关上车门,一边孩子气地用食指三百六十度甩着钥匙,一边往电梯口走,“霍生,这也不是什么二三十万的车啊,你能纾尊降贵一下不?”
有几回见面吃饭比较匆忙,虞宝意还有下一站要去,只能她开着自己的车。
可两个人分开坐两台车也不太像话,霍邵澎便上了她的车。
事后和她说,他坐惯的车型就那么几种,保时捷刚好不在里面。
她是实在分不清有什么区别,不过那台宾利开起来确实手感好一点,那台劳斯坐起来,更是有种由昂贵带来的舒适感。
“不行。
”
这方面,霍邵澎则非要“赢”她了。
“那怎么办?”进入电梯,虞宝意确认了下自己手机信号尚存活,才接上话,“我只能买得起一两百万的车,可配不上霍生的身价。
”
“那台车我送你。
”
“才不要,被mommy看见的话——”
虞宝意一怔,自己主动收了声。
“看见了,会怎样?”
她扭头瞥了眼映在冷银色梯厢中自己的身影,说:“也不怎么样,会审问我哪来的钱买车吧,但她应该没机会知道。
”
霍邵澎笑了声,不明意味地回问:“是吗?”
虞宝意觉得自己刚刚那句话略显扫兴,梯门敞开,她预备转个话题:“霍生,五月份我在香港拍那两期快上了,你要不要去——”
这回,是她被迫收了声。
霍邵澎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