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方一个眼神，平静的说：“死吗？”
“事实上，是生不如死。
”
讥嘲的声音在巨大而空旷的办公室内回荡。
……
“结果她选了哪一条？”封锋关心的在电话里问。
“第三条。
”
“咦？”
“她把我的落地窗砸了个0.01毫米的坑。
”那边的声音明显隐忍着怒火，“现在我要换掉整个落地窗了，知道这是多大一笔费用吗？当然，她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
咦！
“她难道是想砸破落地窗跳楼自杀吗？！”封锋大吃一惊，“不对，等等，哥，你把她怎么了？要是出点什么事姐姐会杀了我的！”
“家族内部禁止自相残杀，你的小命很安全。
倒是我差点被她送来的麻烦开瓢！”
“啊？”封锋一脸迷茫。
“我是绝对不会修理她的笔记本的。
”哥哥冷冰冰的说，“接下来三个月我会让她好好地体验被低配电脑和垃圾网速折磨的恐惧。
”
封锋：“……”
等等，他理一下。
所以真相其实是哥哥和黑客少女谈崩后，黑客少女想用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砸破落地窗跳楼自杀，结果准头不够差点把哥哥开瓢。
因为哥哥办公室的落地窗都是防弹级别的，笔记本只砸出一个……就算是“坑”吧，强迫症的哥哥只能更换落地窗。
而黑客少女付出的“惨痛的代价”就是没人给她修理笔记本，并且三个月内都能用垃圾电脑垃圾网速。
哇，果然好惨！
“第三条路走不通，还是要在前两条选一个吧？她最终选了哪个？”理清楚过程的封锋放下一半心，又关心起问题儿童的未来人生路。
“做了那种事情后你觉得她还有选择的机会吗？”哥哥冷漠无情的说，“我让她生不如死。
”
封锋：“？”
“我把她送到了学校。
”哥哥的声音透出一丝快意，“每天都有早晚自习双休补课节假日补课寒暑假上课外辅导班大考小考周考月考作业多的写不完并且半月要开一次家长会的学校。
”
封锋已经率先回想到被考试作业老师学校支配的阴影。
呜，晚上要做噩梦了。
“但是，哥。
”封锋弱弱的提醒，“我的年纪不够，姐姐绝不会去学校的，家里其他成员百分百不会参与，所以每半个月的家长会你要去开吗？”
哥哥：“……”
可恶失策了。
……
今天一整天都很清闲，没有需要上门的订单，李容青难得下了早班，顺道去菜市场买了食材。
早上在自己的床上醒来，封云岚已经离开，给他留了纸条感谢收留，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