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对每一个人说着谢谢。
一个巨大的九层生日蛋糕被女仆推进来,厅内的灯光暗了下去,学生们拍着手唱起了生日歌,但阴影之中董诗诗的脸色却微微扭曲,手指用力的捏着珍珠肩包的开口处的金属锁边,心中无比愤怒。
董诗诗好不容易忍耐到蛋糕环节结束,劲爆的音乐开启,学生们欢呼着涌进舞池,她避开其他人在大厅外的走廊上用力按了呼叫器,离得最近的女仆匆匆赶过来。
她是个年轻的菲佣,二十出头,五官很平凡,唯唯诺诺,在董诗诗面前就像被猫盯着的小老鼠,神情中流露出一丝恐惧。
“我没按呼叫铃,谁准你们把蛋糕推上来的!”董诗诗暴怒的把手里的呼叫器砸在女仆脸上,砸中了对方的鼻梁。
可怜的姑娘眼泪登时流出来,张开嘴巴似乎痛叫,但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是个哑巴。
她下意识的伸手捂鼻子,但某种更强烈的本能阻止了她,她忍着痛立刻趴在地上捡呼叫器,低下头一点也不敢直视董诗诗的脸,就像封建社会贵族家中养的奴隶一样,双手把呼叫器奉上。
董诗诗尖叫:“别用你的脏手碰我,滚开——”
“诗诗——”门忽然被人拉开,震天响的音乐立刻从大厅内涌出,一个女生拿着一瓶红酒笑嘻嘻的钻出一个脑袋,“啊你在这里啊,我们能喝酒吗?咦怎么啦?”她古怪的盯着眼前的场景。
“没什么,我们进去吧。
”董诗诗快速地把女生推回房间里,回头警告的扫了女仆一眼,砰的把她关到门外。
女仆捧着呼叫器站在门外发愣。
走廊那头远远地有个男人一脸世界末日的表情狼狈的跑过来,一边跑一边着急的挥手,不知道想说什么,但一路跑过来的体力显然已经不足以支撑他一边跑一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