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坐怀不乱的样子,但耳根已经红透了,身体也起了反应。
他很享受,很想将人扑倒,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他实在不知如何回应。
见他耳根红得不像话,祝楚意火上浇油,笑眯眯地又蹭了蹭他的脚,随后脚尖落地,明知故问道:“你的耳朵怎么那么红呢?”
“你说呢?”何盛宇敞开腿,直勾勾地看着她,半晌憋出一句话,“今天不看演出了。
”
祝楚意没反应过来,吃过饭后被带到酒店,她才后知后觉地回味过来,他那话是什么意思。
玄关口的灯昏昏的,她手里的皮包被接走,舌头被纠缠间,外套被弄脱下,跌跌撞撞地,从门口亲到床上,何盛宇脱掉了她的鞋,低头再次封住她的唇。
急迫,热烈,贪婪,像头饿狼。
确实是饿的,半年没碰过,生理上已经到忍耐的极限。
撩起裙摆,手指探寻,拉开连衣裙的拉链,解开胸衣的搭扣,手掌探入领口,祝楚意被点燃了,和他一样耳热心跳,眼神渐渐迷离。
何盛宇埋头在胸前,祝楚意抱住他脑袋,这样的时刻还在问要不要先洗个澡。
他们很少这样,都是爱干净注重卫生的人,基本都是洗澡后再做,但今天何盛宇等不及了,他撕开包装,将那薄薄的一小片交给祝楚意。
安全套是来酒店的路上现买的,挺大一盒,何盛宇扔开那盒子,一点点往下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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