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不知不觉地在云南待了三四个月。
最后是因为阮女士挂念着她母亲要过大寿,她必须回去参加,才终于决定回南城。
出去的时候是夏季,回来已经进入秋天了。
下了飞机,领回行李,祝楚意将狗包放到行李箱上,拉开一节拉链,让多米伸出头来,照顾得十分妥帖。
经过这趟旅行,阮女士对多米也有了感情,找着机会总想和多米说话。
钟亚希打来电话,说车已经在机场外边等着了,祝楚意接电话时放慢了脚步,行李箱被阮女士接过去。
阮女士推着两个大行李箱走在前面,一边欢喜地和多米说话。
祝楚意落后阮女士好几步,挂掉电话时,和一个陌生人擦肩而过,随后听见她喜悦地喊:“盛宇,在这!”
祝楚意心脏一沉,顿住脚步,放眼看越走越远的阮女士,想快速跟上,可终究还是没忍住回了头。
想不到竟真的看见了何盛宇,看样子他也是刚落地,他朝来接机的女人轻松一笑,那女人一过去就给他一个热情的拥抱,他也回抱了她。
祝楚意看不见那女人的脸,只看见她一头大波浪长发。
也曾想过再遇时的画面,或许尴尬,或许如同陌路,但未设想重逢时,他身边已经有佳人。
很难形容心里的滋味,或许是怨恨不甘,或许是没有立场的嫉妒,总之觉得很受伤。
祝楚意恍惚地想,如果真爱过,他怎么能那么快就开始新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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