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对着镜子立起衬衫衣领,微仰起下巴,手上动作不紧不慢,一气呵成,几下就打了个漂亮的领结。
不知为何,祝楚意觉得禾先生打领带的这个过程非常之帅,看他手指捏住领结,往上推紧做调整时,喉结以一种尖锐的形象被束于领口之上,她忍不住伸手勾住禾先生的领带,把人拉到跟前来。
何盛宇已经搂住她的腰,却还在假正经地说:“要迟到了。
”
“哦,那走吧。
”
祝楚意转身要走,何盛宇又把她揽回来,没有犹豫地低头亲她,舌尖柔软而滚烫,把祝楚意亲得神魂颠倒,手不自觉地就想伸入禾先生的衬衫衣摆。
可惜衬衫衣摆被束进了裤腰里,她一时没能得手,也想着该出门了,于是作罢。
这么一闹,衣服都有点乱了,出门之前禾先生再次整理了自己的领带,祝楚意则去补了补唇膏。
往常吃过早餐后就分别,各自开自己的车去上班,但今日下到停车场,祝楚意发现车子无法启动,何盛宇看过以后猜测是电池没电了。
于是,他先送祝楚意到公司。
祝楚意解着安全带,一转头看见笙笙的弟弟在前台,她连忙收回视线,叫禾先生快看,说那人就是余子兆。
她昨晚才跟禾先生吐槽过,说这个余子兆盯着她看的时候,让她感觉很不舒服。
何盛宇若有所思地看向余子兆,目光接触到余子兆时,余子兆转身上了二楼,何盛宇慢慢收回视线,给祝楚意提建议:“你不喜欢他,那就找个理由让他离开。
”
祝楚意有点苦恼,因着笙笙的关系,她不能随意开了余子兆,“他工作没出错,理由不好找啊。
”她下车,在车旁边同禾先生挥挥手,转身进入楼里。
这一天的工作没有什么新鲜,开会复盘昨日工作,讨论新脚本,营销活动等等。
上午忙完祝楚意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