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将祝楚意拥在怀里,给她当舒服的人肉靠枕让她继续睡。
自禾先生说了“我愿意”之后,她胆子越来越大,常常夜不归宿,有点不顾保姆阿姨眼光的意思,反正保姆阿姨大概早已经猜到,她就是那个在禾先生生病时躲在他床上的女人。
这段时间的半同居状态,祝楚意很满意。
她喜欢与禾先生同床共枕,也喜欢吃他做的早餐。
禾先生会在前一晚先做好明日早餐的攻略,一个星期不重样,比保姆阿姨做得更讨她的欢心。
油烟机仍在呼呼响,祝楚意听着这噪音,半睡半醒间睁开了眼,仍然窝在他怀里,口齿不太清晰地说:“禾盛宇,冬天过去一半了。
”
“嗯,春天不远了。
”彼此心照不宣,知道对方在说什么,何盛宇嘴角勾着笑,歪头看怀里的人,打趣问她,“要不要睡个回笼觉?”
祝楚意摇摇头,困倦地从禾先生怀里离开,走两步又回头埋怨人:“禾盛宇,以后晚上不许搞那么久,我最近都睡眠不足了。
”
“官人,我要。
”何盛宇学着她昨晚说这话时的口吻,以此提醒昨晚是她主动的。
祝楚意愣了下,当时玩笑着讲的话,此刻听来真是要命,她窘得咬唇,一转身去刷牙。
这个房子里,卫生间是有她的生活痕迹最明显的地方,情侣漱口杯、牙刷、毛巾,还有她用惯了的各种洗护用品,都是禾先生为她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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