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楚意懒懒靠着沙发背,想起这只手表的由来,不禁暗笑一下,随后敷衍说:“我不喜欢戴手镯,但手表还可以,就戴着玩,当装饰用。
”
阮女士感冒又觉得头痛,没与祝楚意坐太晚,吃过药早早回房去休息。
祝楚意在家里住下来的这几日,母女两人处得相当舒服。
期间有一天,阮女士说这次感冒拖了好多天不见好,想到山上的寺庙去敬香求个平安,祝楚意便陪着去了。
跟着拜了一圈,阮女士去找主持解惑,祝楚意站在回廊
上,想起上一次来这里,被何育扬逼迫着拍了第一张合影,忽然觉得好笑。
何育扬这个人,说什么做什么都很儿戏。
等得无聊,随手举起手机,拍一张照片给禾先生发了过去,禾先生很快问她:祝小姐想求什么?
祝楚意拿他解闷,有意逗他:求姻缘。
禾先生:你还需要求姻缘?
祝楚意:我终究是要嫁人的。
禾先生没有立即回复,祝楚意等了一会,觉得自己可能又把禾先生得罪了。
……得罪就得罪吧。
过后禾先生果真没再回复,祝楚意也不太把这事放心上,任其自然而然。
陪阮女士的最后一天,祝楚意陪着去了趟沈太太家。
沈太太邀了三位太太,刚好凑一桌麻将。
祝楚意对打麻将完全没有兴趣,被沈太太的女儿沈薇清拉着说话。
沈薇清留学回来不久,祝楚意跟她见面次数不多,交情有限,但这次见面,沈薇清比以往都要热情。
两人在花园散步,沈薇清抱着宠物狗,转头笑眯眯地问祝楚意:“听说你快要结婚了,是不是真的呀意意?”
“没有啊。
”祝楚意心不在焉,摸一摸沈薇清怀里的泰迪。
“可我怎么听说,你在跟何家二公子在谈呢?”
“是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