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玩,她懒懒地逗了几下,有点心不在焉。
禾先生拿了水果过来,都是祝楚意喜欢的,洗好切好的她不吃,偏要吃自己不愿动手的山竹。
她难得露出求人的眼色,眼巴巴地请禾先生帮她剥山竹,禾先生自然是答应,一片一片喂到她嘴里。
多米在旁边徘徊,洋聪也加入阵营,都馋得要流口水,祝楚意分别给喂了几粒蓝莓,禾先生就酸溜溜地说:“狗都吃上祝小姐喂的水果了,就我吃不上。
”
这个人,连狗的醋都吃。
祝楚意笑吟吟地贴过去,在禾先生唇边徘徊。
她逗着他,他却无动于衷,高冷得很。
直到祝楚意把唇贴紧上去,禾先生终于不装了,沉浸地回应了这个吻。
祝楚意把自己嘴里的山竹喂给禾先生,还好心情地哄他:“你的待遇不一样,你的地位比多米和洋聪高多了。
”
喂狗用手,喂他用嘴,待遇确实不一样。
何盛宇心里舒服了,往沙上背一靠,捏起祝楚意的手若有所思地看着,“没见你戴过那只手表,不喜欢了?”
“……不是。
”
她没多说,脑袋抵着禾先生的肩膀,何盛宇也不再多问,目光落在她脸上,她乌黑的睫羽扇动着,仿佛挠在他心上,他心痒难耐,心思就又不纯洁了。
何盛宇反手抚摸祝楚意的下巴,轻问:“有睡午觉的习惯吗,小楚?”
祝楚意困倦地闭眼,懒散应一声嗯,何盛宇莫名一笑,将人横抱起来,“睡觉去。
”
祝楚意却一下子清醒了,亦正亦邪地笑问:“睡哪种觉?”
何盛宇没有回答,只是笑笑,把她放到床上去,祝楚意翻身侧躺,他在后面抱她,胸膛贴紧她的背,手掌覆上去,指缝被填满。
他在她肩上落一个吻,自后方架开她的腿,进去了,无比丝滑。
他在用行动告诉她,睡这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