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起来,“禾先生,你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
“……没有……晚安。
”何盛宇定了定,牵紧了洋聪,按了关门键。
矛盾解除失败,祝楚意有点无奈,进屋懒得理睬谁,放下东西就去洗澡。
忙完出来,看见手机上有禾先生的消息,二十分钟前发来的,问她明日有没有时间一起去骑马。
上周就和司徒他们约好的,祝楚意记得,想了想,她问:几点去?
何盛宇在做平板支撑,给祝楚意发了那条消息就开始做的,一直坚持到现在。
手机放在目光可及的位置,在计时,祝楚意的回复他瞥见了,但没有马上回。
等到这一组平板支撑到达极限,何盛宇躺在垫子上休息了一会,才回复祝楚意。
他说:九点。
这次祝楚意秒回:好的。
何盛宇没再说话,把手机扣在胸前,闭眼休息。
第二天两人在电梯碰面,看见禾先生带了洋聪。
祝楚意猛然想起第一次同禾先生去骑马的那天,那天禾先生带了洋聪,她带了多米。
那时她和禾先生还不是很熟。
她问:“你带洋聪一起去呀?”
他说:“想带多米去吗?”
于是祝楚意回屋带来了多米。
多米和洋聪很久没见了,见面狗言狗语地撒欢交流,途中两只狗子很兴奋,在后排座位上分别趴一边窗看风景。
祝楚意与禾先生之间却仍然有芥蒂,一路上都没有人说话。
直到车子停在马场外,祝楚意终于先开口:“禾盛宇,你是在生我的气吗?”
何盛宇解开安全带,定定地看祝楚意一会,叹气说道:“你明知道我为什么不高兴,却不肯哄哄我,这确实让我生气。
”
他一只手靠在中间的扶手箱上,小臂肌肉线条紧绷,祝楚意把手靠过去与他的手并排,肌肤相贴着,说:“我不知道怎么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