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传染吗?”
祝楚意感觉自己的体温已经追上了禾先生,一颗心被托得不上不下,她没有丝毫犹豫,仰头亲了禾先生的嘴角,以此证明自己真的不怕。
何盛宇犹豫片刻,缓缓低头,却在离祝楚意的唇寸许之间停留,他理智尚且残存,知道不应该不考虑后果。
祝楚意看着他,见他迟迟没有动作,狐疑地问:“干嘛?”
何盛宇拉开了一点距离,沉吟半晌,似乎是不想扫祝小姐的兴,他下定决心心应她:“干。
”
祝楚意尚未将这一个粗鄙的字,与斯文有礼的禾先生联系起来,禾先生已扯开阻碍在中间的薄被,继而贴身,把吻落在祝楚意的额头、鼻尖、脸颊、下巴、脖子、耳垂、锁骨,再往下变成了含咬,舔舐。
他担心真传染了,过程中刻意不碰祝楚意的唇。
上衣没有给何盛宇造成多少阻碍,但贴身的胸衣他解得失去了耐心,索性往上一推。
祝楚意一手揪着枕角,一手揪着床单,身心都紧紧绷着,身上的每一根神经都蓄势待发,她体验着超脱的美妙感觉,愉悦又羞耻。
在另一个人面前衣不蔽体地躺着,实在是有够狼狈的。
祝楚意不敢再看禾先生,也不敢看自己,她仰着脖子,闭着眼,感觉到禾先生在继续往下,她身体僵硬地挺着,屈住的腿被分开,羞耻感上升到了另一个高度。
半身裙被推至腿根,腿上有丝绒般的触觉,指尖炙热却慢条斯理,那意味分明的走线,叫祝楚意害怕又期待。
憋了很久,祝楚意深深地吐了一口气,发出了连自己都陌生的气音,娇得要命。
禾先生的舌头那样灵巧,她感觉到底下的湿意,那片私密领域在禾先生的揉抵之下,饱满地涨潮,通肉亦通灵。
今晚到何盛宇家之前,祝楚意没想过事情会往这个方向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