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都在生气。
”
李沅锦笑笑:“怎么还翻起旧账来了?我跟陈书行没什么的,他有的是planb,planc,并不是非我不可。
”
“怎么听起来,你还挺可惜的?”
“不可惜,你比他好。
”
“是么,比如说呢,
哪里好?”
“......”
“蒋瞻......好大的钻,会不会把我的包割破?”
蒋瞻一脸好笑地看着她:“那你得前前后后磨几百次,你有这个耐心和精力么?”
“没有,我读书实操的时候,手工堆离体牙的形态,我就不喜欢,我习惯用快机,但是不小心就磨过头了,慢有慢的好处。
”
“说到这个事儿——你什么时候把我剩余的智齿全拔掉,我现在觉得有点儿不对称。
”
“你去找别人拔,你的牙根又长又紧,我不想搞了。
”
“别呀,躺着看你忙前忙后还挺有意思的,你不能剥夺我欣赏你日常工作的权利。
”
“......”
一片暧昧的玫瑰色浑浊在天边拉扯,斜斜瞥见一道道阳光渐渐暗去,蒋瞻轻轻在身前拥着李沅锦,在缓缓远去的暮色中耳鬓厮磨。
“蒋瞻,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大概有点心理障碍,我以前老怕被我爸妈扔回福利院,所以我总是在演,演一个正常的表面没有瑕疵的人,演到后来我都分不清哪些是我真实的想法,哪些是第二人格。
”
蒋瞻坦荡一笑:“这年头,没点心理疾病都不能叫正常人,指不定我去见见你的心理医生,做个测试,也会有大大小小的心理问题,搞不好比你还严重。
”
“你去宋医生那里,知道自己有什么心理问题,不过是多了了解自己的一种渠道而已,这就够了,如果你觉得这些问题已经严重到影响日常了,你打算换种方式生活,我愿意陪你一起治疗,但是如果你觉得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