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蒋瞻这回正大光明地笑出声:“小李医生管的还挺多的,还要在非医疗场合关心患者的笑线。
”
李沅锦听到“小李医生”、“患者”这些最近几日没怎么听过的字眼,忽然心头涌起一阵不可言状的委屈。
丝丝缕缕的情绪脱离被桎梏的幻影之间,信马由缰般冲破喧嚣,哀鸣,然后呼啸。
“不许你笑......不许......”
李沅锦声音断断续续的,如同被揉捏、打碎在月色中,和蒋瞻怀中。
李沅锦抽噎着声音,挥动双手去推搡他,一边蛮不讲理地控诉他无端的笑,一边肆无忌惮释放自己心里的矛盾和拧巴。
可蒋瞻没有躲开,任由她发泄,等她哭累了,再也说不出话,顺势将她搂进胸膛,温柔又动情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水......
直到李沅锦的双手缓缓环住他的脖子,双眸朦胧如雾。
他在她眼中,确切看到了自己。
而他向来对她没有抵抗力。
蒋瞻再也无法抑制对她一切上不得台面的意图,和苟且,发了狠地打横将她抱到床上,细细密密地吻下来,像倾盆大雨淋在她全身。
蓬勃的热气涌动在两人中间,蒋瞻一边亲吻她一边向下摸索到她的无名指,孩子气一般摘下她无名指上的戒指,忌恨地扔出去两米远,愈发不可收拾地撩拨她。
他双手游离到她腰侧,蓦地一震,声线压低,皱眉道:“多少年了?你这坏毛病还没改。
”
“又没穿内衣。
”
沙发上的那本书,静止在阿莉莎死去的那一页——
在这之前,阿莉莎既拉住杰罗姆又推开他,最终插上门闩,将他关在门外,阿莉莎死了。
可李沅锦还活着。
李沅锦这一觉睡得不太好,她梦到自己在嗡嗡人语和陌生人的欢声笑语中,跟一只披着白色床单的动物在争辩,直到那只认不出品种的动物靠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