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经常想你——”
“我想你一定好好生活,一定也没有忘记我。
”
“可祁祉跟我炫耀——他看过你做瑜伽,陪你做扁桃体手术,甚至还能用你挑的床品四件套。
”
“其实你一回国我就启动了仁星医院的新项目,我研究过你的喜好,用过不入流的手段介入你的生活,我比你想象中的更在乎你,你对我来说也并非是一时所需,可我没说。
我的确不甘心,不甘心你会抱着野男人求欢,不甘心我们就这么算了......”
蒋瞻轻声在李沅锦耳边低语许久,她只是阖眼在听,时不时“嗯”一声。
“唉,你好歹给点儿回应啊。
”
李沅锦突然拿开他放在自己太阳穴上的手,皱眉道:“困了,睡觉,明天再说。
”
“感情我热情澎湃说半天,你就这反应?”蒋瞻面带诧异。
他倒也不会真的跟她计较,小心翼翼拥着她,几乎给她扇了一夜蒲扇,没睡几个小时。
第二天一大早,李沅锦悠悠转醒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蒋瞻推醒,然后翻脸不认人:
“你怎么睡在我床上?”
蒋瞻又被她气笑了:“谁昨天晚上抱着我不肯松手,一直摸我,还叫我帮她揉太阳穴的?”
“小狗啊?”
李沅锦隐隐约约记得好像有这么回事,可当时神智不太清晰,当然不能作数,她思忖半天,面色沉静道:“我喝醉了,记不清了,任你怎么胡诌我也不信。
”
蒋瞻目瞪口呆,语气中带些懊悔道:“可惜忘了录音,你也听听自己怎么被我伺候的舒服得直哼哼。
”
李沅锦无情嗔骂:“你......下流无耻!”
蒋瞻不要脸地说:“早知道你会这么说,我昨晚就该把所有下流无耻的事情都做了。
”
“我现在觉得冤枉得很。
”
蒋瞻站起身他有条不紊地将衬衫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