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蒋瞻没好气道:“那我重新追。
”
“这么晚了,你这里隔音又不好,我现在一出门,你们诊所所有同事都会知道我们今晚睡过了。
”
酒精不仅麻痹人的情绪,还会如一团迷雾般悄悄地侵蚀人的智商,李沅锦似乎并没有意识到,就算第二天清晨蒋瞻从自己屋里离开,也是解释不清楚的。
李沅锦不知怎么的,鬼使神差便答应他留下。
原本,蒋瞻是安静地睡在房间另一张床上的,李沅锦在半梦半醒之间,忽然感觉到了一种异样。
起初,这种感觉很模糊,就像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气流在周围涌动。
但渐渐地,她便清晰地感受到了他温热的呼吸,带着丝丝缕缕的温热,洒在她的脖颈——
平静的月夜也因此变得暧昧起来。
李沅锦贴着墙那边,蒋瞻半搂着她躺在床外边。
李沅锦的意识在漩涡里打着转,尚且迷迷糊糊地闭着眼睛,已经踹了他一脚,又伸手去推他:“离我远一点,你身上好热。
”
她并没有如他预期中那般剧烈地反抗或者醒来,他当然打蛇随棍上,随手从桌子上拿了一柄老式竹叶蒲扇给她扇风:“现在不热了。
”
过了半晌,屋内静谧得只剩下蒋瞻手中蒲扇扇动的轻微声响。
李沅锦嘴唇微微动了动,发出了一阵不满的嘟囔声,带着一种酒后的慵懒和睡梦中的烦躁:“我睡不着,太阳穴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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