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看不到头,费用收不上来,患者一听烤瓷牙冠不进医保,掉头就走,全流失到村里赤脚大夫手里,可她愣是这么坚持下来,没一句怨言。
李沅锦每次给人嘴里拆不良修复体的时候,都要辱骂这些无良大夫千百遍,牙龈退缩已经是最小的副作用了,有些缺德大师用已经淘汰的锤造牙冠,当时搞完看着是没什么大碍,没几年下面基牙都烂光了。
“另外,这里是诊所,是给人看病的地方,你最好别来。
”
眉峰下的眼波流转,蒋瞻轻挑眉毛,余光瞟一眼她:“你们所长欢迎我天天来。
”
李沅锦讲话特别直接:“他是欢迎你捐赠的医疗设备、药品和耗材。
”
蒋瞻不为所动:“那也是欢迎我,怎么没见他欢迎你那位丈夫?”
无论话题如何转换,蒋瞻总是能够巧妙地绕回到李沅锦口中的丈夫身上,可偏偏她缄口不谈,他继续往下说:“听说你住在宿舍,你的丈夫能接受分居么?”
李沅锦打断他:“够了蒋先生——”
“我知道当年的事我做得太不留余地,我也想到你会不甘心,如果让你感到不舒服了,我正式跟你道歉。
”
“对不起。
”
蒋瞻那双一直透着疏离的眼眸,在这一刻稍稍抬起,夕阳渐落,余晖悠悠地洒落在他的侧脸,他冷峻的面容,在这余晖的映衬下多了几分柔和与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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