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彩仪式结束后,李沅锦照常去诊室接患者,今天青禾村里是赶集日,只有一个要拔松动乳牙的小朋友,他多生牙,需要用用碧兰麻冷喷拔掉,收费二十块钱,小朋友家长嫌贵,不肯拔。
“你们诊所蛮会坑钱的,小娃娃的牙拽一拽就下来了。
”
“集市那些拔牙师傅五块钱就肯拔,大家都去那边,你们这里——不行的,坑人。
”
先不说集市上的流动医生大概率没有医师执业资格证,即便有,当街拔牙补牙,消毒、卫生条件缺失,加上大量喷溅,院感不到位,潜在风险很大。
李沅锦没说什么话,毕竟,很多人的意识不是一时半会能改的,还需要付出不少努力。
送走唯一一个小朋友跟他妈妈时,李沅锦发现蒋瞻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诊室门口。
蒋瞻姿态恣意,疏懒地走进诊室,缓缓开口:“小李医生,我胃疼。
”
这次他真的没撒谎,他是真的胃疼,空腹喝咖啡闹的。
李沅锦声音清冷:“我是牙医,这儿看不了。
”
“胃疼,上二楼看消化科。
”
李沅锦脱掉检查上一个患者使用的一次性乳胶手套,摘下蓝膜,换上一枚新的,又利索地收拾起台面,没打算理蒋瞻。
蒋瞻细细观察李沅锦穿着白大褂忙前忙后的样子,漫不经心开口:“你老公,也是做医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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