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立即前去仔细查看,随后程旭向众人禀报:“这一席酒菜的确并未动过。
”宋河点头认可。
一旁的谢岑也证明;“我方才就站在公子身后,公子的确并未动酒菜。
”
有了三人作证,赵知府大喜。
他强忍激动道:“这么说来,朱庶人中毒,和这席间酒菜无关!下官推测,朱庶人或许之前已经中毒了,只是正巧在这个时候发作了!”
闻言,顺王脸色大变,他恶狠狠瞪着赵知府:“赵忠和,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想说朱庶人在进南州城之前就中毒了?”
赵忠和再次噗通一声跪下,但这一次他没那么慌了,他语气平稳:“下官不敢。
下官只是情急下略作推测,请王爷恕罪。
”
顺王握紧拳头,他想要说些什么摘清自己,可朱行景不是在这里中毒,就是在这之前中毒。
他就算能洗脱嫌疑,也洗不脱罪责。
戚明月冷笑一声,朱行景“危在旦夕”,这两人却在赶着推卸责任。
“别吵了,他还没死,先把他抬到屋子里去。
”
赵知府赶紧带路,他先前就为废太子安排好了住处,但眼下废太子忽然中毒,便只能暂时将他安置在府衙的客院中。
刚安顿好废太子,两名大夫就匆匆赶来。
废太子的屋里只有顺王、戚明月、赵知府、谢岑几人在。
赵知府见缝插针为众人介绍:“薛大夫、黄大夫是我们南州城最有名望的大夫,他们医术高超……”
“行了,赶紧去看看我二哥怎么样了?”顺王打断赵知府。
此时,谢岑已经为朱行景清洁了面部,但他口眼耳鼻处还是渗出一些血迹。
戚明月站在床边,默默看着朱行景的脸。
虽然她早知道这毒并不会要他性命,但见他这幅样子,心中却难免不安。
毕竟,那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