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脾气的应道:“行,你说的对。
现在可以乖乖的不乱动了吗?”
她哦了一声,听话的闭上了嘴巴。
闭着眼睛开始假寐起来,嘴里开始哼起古诗来:“蜀道难,难于上青天。
蚕丛及鱼凫,开国何茫然。
尔来四万八千岁,不与秦塞通人烟。
西当太白有鸟道……”
傅庭礼:“学魔怔了?”
回答他的是一片安静,他低头看去,发现她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睡着了。
医院。
医生说只是有些发烧,打了一针退烧针和葡萄糖。
傅庭礼在她旁边坐着看着她的吊瓶里的药。
输液室里人已经快坐满了,现在属于秋冬换季的时候,正是感冒的高发期。
像沈星芙这种不注意保暖的,直接发烧的人也不少见。
等她醒了后,想抬手揉眼睛的时候,听见旁边传来一道熟悉的男声:“不要乱动,手上还打着吊针。
”
沈星芙一怔,转头看去。
与他的目光撞了个满怀。
他的眼神深邃平静,此刻正安静的注视着她。
她抿了抿唇,犹豫的问:“怎么……这样看我。
”
傅庭礼睨了她一眼:“知道你怎么来的医院吗?”
她老老实实的摇摇头:“不知道。
”
他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开口:“你发烧了,我抱你来的医院。
”
她表情似乎有点不敢相信:“啊?你抱我来的医院。
”
他嗯了一声,慢条斯理的再次说道:“不仅如此,你还说男女授受不亲,还在我怀里背起了蜀道难。
”
闻言沈星芙有些尴尬的看向其他道地方,含混不清的说了一句:“是吗,哥哥我饿了。
”
傅庭礼可算是明白了,她每次一尴尬想要转移话题的时候,总是会叫他哥哥,然后把他给支走。
但他偏偏又拿她没有任何办法。
他抬头看了一眼她的吊瓶,平静的说:“等你这一点吊完,我就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