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打吧。
”
“冥顽不灵。
”
粗重的家法棍打在背上,闻瑾一声不吭。
他就想要一个她,皮肉之苦不及情仇苦。
他没有去数,也不知道受了多少下,只听见沉闷的声音中有一道求情语,“夫人,老爷,别再打了,这么多下人都要打废了。
”
黑色的西装渗出的血沾染在棍棒之上,滴滴答答的往下汇聚成一滩。
闻母于心不忍的劝止住余怒未消的闻父,“够了,别再打了,他跟你不一样,除非他自己放弃,我们强迫不了他。
”
闻父被一句话刺的脸色阵青阵白,丢下棍棒转身离开。
等闻父离开之后,闻母将跪在地上的人扶起来,“你……”
闻瑾轻轻推开搀扶着手臂的那双手,“母亲,父亲,既然都消气了,我要走了,她还在等我。
”
顿了顿他嘴角扯出一抹笑,“母亲我这一生认定她了。
”
说完,他拖着踉跄的身子离开别墅。
身后的贵妇人望着他留下的那滩血渍,家法棍上已经沾染了些皮肉,神色复杂。
——
沈桑听到外面直升机的声音,走下楼却没有见到人影。
并不算敏锐的第六感升起隐隐的担忧,他为什么没先来见自己,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她焦急的找了一圈,最后在他的卧室里看到漏出的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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