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但是啊。
”
她向来是个霸道逻辑,许颂宁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笑着叹气:“好吧,我一定努力。
”
欢乐的日子总是过得更快。
不知不觉中,天气已经越发寒冷,逐渐向手术时间靠近。
术前有许多准备工作,他们不得不提前回北京。
回到北京后的第三天,幸运的赶上了北京初雪。
北京初雪常常迟到,但今年来得格外早。
十一月中旬的某个夜晚,睡梦中,大雪悄然而至。
第二天一早,广袤天地白雪皑皑。
回北京后他们一直住在四合院里,古朴的屋檐上堆满雪花,四四方方的庭院里满树纯白,颇具古典气息。
葵葵穿着鼓鼓囊囊的羽绒服,推开门便一头扎进保姆早上扫好的雪堆里。
刘姨看了直心疼拧眉:“哎呀,这冒失小丫头,没摔着吧?”
许颂宁则笑笑,“她是故意的。
”
片刻后,葵葵就从雪堆里爬起,转头朝许颂宁跑来,蹲在他面前拿他腿上的绒毯擦脸,“冻死我了冻死我了!脸蛋儿都要冻坏了!”
刘姨和许颂宁相视一笑。
许颂宁靠坐在躺椅上,披着厚实的毯子,身边还立着小暖炉,身子虚弱但有精神。
伸手摸摸她的脑袋,“这么大了还跟小孩子一样。
地上那雪不脏么?”
葵葵乖乖蹲在他面前,顺手帮他揉揉膝盖,笑着摇头,“很干净,很好玩!你要玩吗?我帮你做一个小雪人过来!”
许颂宁笑着点头,“好,谢谢了。
”
葵葵又转头跑去院子里,从角落里的那棵秋海棠的枝桠上扫下几团雪,裹在掌心里团揉一番,做出了一个鼻子长脑门顶上的丑丑小雪人。
她献宝似的端到许颂宁面前,刘姨先忍俊不禁,“呀,这小雪人。
”
许颂宁也笑了笑,伸手想要碰一碰它,被葵葵躲开了。
“这多凉啊,你看看就可以了。
”葵葵把小雪人放到了连廊长椅上。
她贪图玩雪,早起说什么也不戴手套,手指被冻得通红,放下雪人就把手指凑到唇边吹热气。
许颂宁又心疼又好笑,“冻坏了吧?”
葵葵点头,朝他扑过去抱住他纤细的腰肢。
他的怀抱很温暖,她很快便不冷了。
许颂宁又摸摸她的脑袋,“进屋里玩吧。
我要挂水了,陪陪我,好吗?”
葵葵点头。
虽然手术在即,许颂宁的健康状况非常重要。
但进入冬天后他的身体依然无可避免的变差了。
他已经很久没有站起来过,坐卧都需要有人搀扶,偶尔咳嗽一声就会感冒,接着便是打针输液。
护工抱他去床上,帮他腰后和受过伤的膝盖下都垫了软枕,呼吸机也打开以备不时之需。
一切处理妥当,才开始挂水。
他倚着床头歇息,葵葵就坐在床边看书,但美人在侧她哪里看得进去,看着看着就窝进他怀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