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
“我只是……”
“只是什么?”
葵葵心一沉,深吸一口气,转身张开双臂拥抱他。
“我只是太开心了,好像做梦一样。
小宁儿,欢迎你来到成都。
”
许颂宁的外衣很凉,体温也低,浑身仍散发着那令葵葵日日夜夜魂牵梦萦的冷淡香气,身子消瘦,比上次去北京时还瘦了几分。
“都说了不可以这么叫我……”许颂宁微微笑着,抬手抱住她。
沉浸在那熟悉又久违的气息里,莫名的,葵葵感觉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可是,你前几天还在挂水啊。
”葵葵转过头,看向他的左手。
纤细苍白的手背上有几个明显的针孔疤,手腕侧面还微微泛着青紫,看上去就很疼。
想必是挂水太多了,医生给他扎了留置针。
“已经好多了。
”许颂宁这次实在没忍住,抬手摸了摸她圆溜溜的脑袋。
手感和想象中一样,柔软又细腻的长发,轻揉两下就会变得微微凌乱。
葵葵抬头看他,嘟囔着嘴,“好什么啊,你就爱逞能,从来不说有什么,一问就是没事。
”
许颂宁还是那没脾气的样子,笑着点头,“嗯,对不起。
我以后再也不逞能了。
”
“这可是你说的。
你现在在我的地盘儿上,得老实听我的,我问你什么,你得诚实回答我。
”
“好。
”许颂宁又笑,“我都听你的。
”
葵葵笑起来,想往他怀里钻,却又觉得不合适,只能放开他,乖乖在位置上坐好。
许颂宁这一趟出来玩很不容易,是跟家里人争取了很久才勉强同意的。
其他事他们都对他百依百顺,唯独这些关系到他安全和健康的,实在很难松口。
来之前于教授打了无数个电话千叮咛万嘱咐,许潋伊还提前联络了华西医院告知他的情况,确保他如果突然出事,急救也不会延误。
这才堪堪争取到一些日子。
“你这次要玩多久?”葵葵好奇。
许颂宁难得调皮,“玩到你烦我为止。
”
葵葵毫不犹豫:“那你得在这儿待一辈子。
”
许颂宁笑起来。
许颂宁一向温和内敛,他的笑声也是这样,并不让人觉得爽朗开怀,但葵葵知道,他很开心。
“我想多玩玩……”许颂宁缓慢眨着眼,“现在也临近新年了,春节需要回家聚餐,我就玩到那之前吧。
”
葵葵瞪大眼睛,掰着手指头算,“啊,那还可以玩好几天诶!”
“是啊。
”
“太好了!”
葵葵光是想想能和许颂宁一起待那么久,感觉自己心都要化了,化在他无穷无尽的温柔里。
车子从二环高架下不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