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书端起茶水喝了口:“去不了了,看见了吧?我在喝药,昨夜不慎感染风寒,最近几天都不方便出门。
”
杜子涵:“为什么每次谢哥回来你就感染风寒?他一走就好?”
时书:“……”
杜子涵:“按理说,这大冬天有人给你暖床,不是应该更不容易感染风寒吗?”
时书:“这样,等你以后谈恋爱了,我也天天问。
”
杜子涵:“……”
“走了,兄弟,保重。
”
时书目送他走远,茶水凉了,回到谢无炽桌前放下杯子。
而谢无炽忙于城池交接的事务,每日查看舆图籍册,开会,任命官吏,整改新营。
几乎忙到深夜,才有片刻安闲,随着降温的加剧,谢无炽的用处越来越明显了。
冬天抱着他睡,特别暖和。
而且他还不穿衣服,暖和又舒服。
时书往他怀里一缩,随后开始小狗打呼。
直,反正是不直了,过着吧。
时书跟着他睡了三天,收到消息,国丈的军队停在信固府,不到燕州来了。
很显然,他们害怕谢无炽如果真有反意,会被北军铁骑冲得尸骨无存。
信固府是谢无炽的地盘,他们只好再往后退了一百余里,退到临江府,在那里驻扎下来。
每天写许多急件,攻击谢无炽,上报东都进行弹劾,片片雪花飞。
东都早已是勃然失色,百姓们先听到收复故土的诗歌流传,接下来才听见皇帝的诏书,和流言:这北军有狼子野心。
同时,另一部分言论日渐兴起,说谢无炽本是相南寺的俗家僧人,但遍访其故土,当地百姓都说没有这号人,莫非他是天神转世,诞于佛寺,来庇护我大景江山?
鬼神之说,流传最广。
“同时还有不少言论,说咱们谢大人,头上有七彩,脚下有祥云,以仙人之姿,垂视凡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