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务,再往下随行,一天就罢了,发现谢无炽每天都是这种工作强度。
时书旁观了几日,心里实在佩服。
就连林盐和辛滨,偶尔傍晚下来也在院子里喝酒,闲聊,说说家长里短,唯独谢无炽几乎一直在房内,不是处理公务就是看书。
伺候他的是两个哑巴奴仆,据说以前在宫里当奴才,很有眼色,每日将饭菜之类的端来,撤下,送水,洗衣服,干完活就走,几乎察觉不到这两人的存在,对谢无炽同样无话可说。
谢无炽从来不怀念亲人,有相交的朋友,但都很淡泊,他想伪装的话可以成为人群中健谈开朗的一份子,有时候也这么做,不过空下来一般自己呆着。
时书观察了好几天,至少在一年以前,他好像对自己袒露过他充满龃龉的内心,而且隐约有种傲慢感,觉得谁都无法和他比较,非常自恋。
但现在,谢无炽的个性不知道是否还存在,但并不在自己面前表现了。
时书站田垄边的瓜棚,摘了根脆生的黄瓜洗干净了咬着,谢无炽正和屯里的司农说话,大概是称赞这里的稻谷更青翠结实,询问原因,届时他们司农之间要互相效仿。
司农无不激动道:“大人,小人从前几年开始,每年种稻子便特意留心籽实饱满、根柱结实的稻子,再将它们的稻子重新播种,反复挑选,所以才种出这些稻谷!”
谢无炽称赞:“很好,你的想法是对的。
”
“还有还有,我的土肥也有他法,用的都是腐烂的菜叶草叶沤肥——”
几个人正在说话,忽然之间,时书也没太注意,有三五个身穿短打的男人围上来,起初还以为是百姓,接着,这几人忽然抽出刀四下挥砍——
“喂!”时书猛地往前跑。
那几个男人拿刀乱砍,护卫上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