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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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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谢寻对着镜子练习弧度最体面的假笑,每次社交时维持在那个角度,刚刚好。

     不过这次,弧度似乎超出了,所以笑了之后,谢无炽有一种失控感,让他本能上觉得危险和不快。

     一旦不快,一旦焦虑,谢无炽捏着时书的下颌,加重了自己的吻。

     皮肤温暖和细腻的感觉,以及触摸到手的真实,怀里抱着的人,让他感觉好了很多,口中粘连出了银丝,谢无炽喘着气,蹭过时书白净的耳垂。

     喜欢。

     每天早上,他都会对母亲说,我爱你。

     露出那个恰到好处的微笑。

     母亲也报之以拥抱和微笑。

     实际上,这个词变成陈词滥调,味同嚼蜡,毫无意义。

    十几岁在他卧室装监控,母亲说,你骨子里在寻觅那种便宜、低劣和烂大街的欲望,男人的脏地方对你有吸引力,你用那种低级的方式获得快感,真恶心。

     外在和内在是不同的,语言和微笑都是谎言,只有皮肤触摸到的温度是真实的。

    母亲的手一直很冷。

     他和心理医生畅想过,如果杀人的话,他可能会对哀嚎、求饶感到冷漠,但会在意失血后人的温度在流失的过程。

     不过愿意找心理医生,大概也是他的暴露癖在作祟,而对方恰好又有保密协定,谢无炽其实对自己最终形成的性格很满意。

     非常的自信,心理防线坚固,不可动摇。

     …… 时书被蹭得很痒,下意识伸手去推,但只放在他的肩膀,便不再动作。

     谢无炽不禁想起来,流放三千里的路程中,时书也很多次让他这样抱着,白天笑嘻嘻撩拨,不知不觉,目光开始不受控地追逐。

     不过,此时谢无炽抱着他,心里再次有了一种空虚感,还有荒唐之感。

     他是一个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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